而是看向了窗外的花园。少年坐在阳光下,高大挺拔的身躯微微弯曲,望着外面的目光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峋和许言一样的年纪,可是他外表比着许言要成熟一些。作为他的外甥,林峋的长相在一定程度上有些像他,更像是他年轻的时候。索彧已经二十九岁了,对于少年的心事和心情已经有了过来人的经验。他看着林峋,和他道。
“我喜欢许言很多年了。”
索彧话音一落,林峋扭头看向了他。
索彧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说实话林峋的微妙和惊奇远比考虑到索彧和许言都是男人带来的恶心要多。他坐在那里看着索彧,他活了十九年,从没有想过他会跟索彧现在处在同一个位置上,在聊索彧的感情生活。而且这感情生活里,还包含他十九年来最好的朋友。
这种感觉让林峋一时间竟被索彧喜欢许言很多年这件事给吸引了过去。
“什么时候?”林峋问。
索彧看着林峋,道:“他父母的葬礼。”
那是四年前,许言十五岁的时候。
林峋眼神随着索彧的这句话颤动了一下,这句话带来的信息量过大,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你们有交流过?”林峋问。
其实四年前的葬礼,林峋记忆还是非常深刻的。葬礼那几天,他一直都跟在许言身边,索彧确实也去许家吊唁了,但是没待多久就走了,而且就他和许言待在一起的时间里,索彧跟许言甚至没说上话。
“葬礼结束,我出来透口气,许言坐在长椅上,我过去陪着他坐了一会儿。”索彧道。
索彧说完,林峋的眼神像是被激到了一样,他的眉头重新皱紧,问索彧道:“就坐了一会儿,就喜欢上了?”
“你没好好观察那天的许言。”索彧道。
索彧说完,林峋的目光一滞,倒是将他给说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一直陪在许言的身边,他长时间的观察着许言,许言很难受,但是他不说,他甚至连眼泪都没流一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