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过这样的待遇,当即被砸得口吐鲜血,头摆向一边,差点从椅子摔到地上。
“到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呸。”
丁禾往地上吐了口血沫,重新坐直,没激动,也没反抗。
他一个神州上流阶层的精英人士,怎么可能和这些刀口舔血的人物去逞凶斗狠,更何况手还被拷着。
德意志和神州目前还没有引渡条约,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现在在金边的原因?
“呵呵。”
丁禾不仅不恐惧,相反咧起嘴笑了笑,“揣着脑袋跑这么远来赚钱,难道饭都吃不起吗。”
不愧是文化人,嘲讽人都这么有素养。
房间里的几个汉子脸色一沉。
“砰!”
又是一拳。
这一圈拳直接砸在了丁禾的眼眶边缘,导致他连同整张椅子一起仰倒,重重的摔在地上,左眼瞬间模糊。
很快。
他又连人带椅子被扶了起来。
“不愧是大律师,还算有点骨气。”
告诉他这是在金边的那寸头汉子漠然的看着他鼻青脸肿的模样。
脸与眼睛肉眼可见开始肿胀的丁禾笑容不减。
“谢谢夸奖。”
伴随着嘶哑的嗓音,血水从他齿缝溢出。
见他还在嘴硬,充当打手的那爷们神色狠厉,操着拳头,又要动手。
“滋……”
这时候。
挂在墙壁上的一块电子屏幕突然亮起。
房俊的脸,赫然出现在画面中。
模样凄惨的丁禾抬起头,没有意外,甚至还主动打了声招呼。
“真不错,没想到还能见到亲人。”
房间的爷们不约而同的走了出去。
“很遗憾啊,机关算尽,还是没有逃掉。”
闻言,丁禾哂然一笑,隔空对话,不以为意道:“尽人事,听天命。没什么好遗憾的。”
“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