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儿子崔池是怎么死的?”
“崔先生,这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对你解释一下,那晚在万象森罗,我只是想带走金珠泫,至于你的儿子,我没有对他做任何事,他的死,与我没有关系。”
“可是安在榕呢?我的儿子,难道不是他杀的?”
没有鱼再咬钩。
鱼漂浮在河面上一动不动。
左手还缠着纱布的江辰单手握杆,“看来崔先生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既然清楚了事情经过,那就好办了。我们神州有句古话,冤有头,债有主,凶手是安在榕,你应该寻仇的对象,是安在榕才是。你找兰小姐报复,是不是找错人了?”
“找错人?”
崔在野冷笑,“整个高丽谁不知道,姓安的是那个神州女人的走狗?”
江辰不喜不怒,“这件事,我是当事人,当时事发突然,是金珠泫给我打的电话。兰小姐并不知情。不管崔先生相不相信,你儿子的死,从来不是兰小姐下的命令。”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崔在野问了句。
“朋友。”
江辰轻淡道。
崔在野沉默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略带讥诮道:“有件事,我想让你也明白,她被抓,主因并不在我,而是高丽政府,你也找错人了。”
“问题要一件件解决,不是吗。”
“小子,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
崔在野冷笑。
“你觉得你能把她捞出来?我告诉你,别异想天开了。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自己该怎么脱身,不被一起烧死才对。”
似乎终于耗尽了耐心,到现在仍然一条鱼都没钓着的江辰把鱼竿放下。
“崔先生,我现在是和你商量,如果崔先生不愿意商量,那我就只能换一种方式了。”
崔在野凛然不惧,不愧其身份,“我崔在野打拼了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识过,小子,你还年轻了些。”
江辰哂然一笑,不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