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方斯来自外科手术发展鼎盛的法国,又有麻醉,所以对手术治疗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他现在唯一担心的还是与那位小矮子李本间的决斗,以及今天的Vienna日报和每日早报对昨晚上的报道。
“卡维,报纸买了么?”
卡维打了个哈欠,从身后拿出了刚买来的报纸:“看看吧,内容都写着了......‘这场罕见的街边决斗很快就有了结果,可惜正直的阿尔方斯主厨的荣誉依然没有得到对方的尊重,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嗯,然后呢?就这些?”
“嗯......”卡维上下翻了一遍,摇摇头,“没了。”
“我给他们的信呢?你确定信真的送到了?”【4】
“我凌晨2点多到的报社,亲自把你的亲笔信送到了那些记者们的手里,并且反复重申了你的立场和决定。”卡维回忆道,“编辑不在,估计还没看吧。”
对于阿尔方斯的报道篇幅不小,虽然没有进入头版,也进了背后的底版,顺便还把他昨晚上试做的菜单也搬了出来。
但撰写这篇报道的记者并没有抓住真正的重心,花了大量笔墨描写了两人的骂战,真到了决斗,却草草走了个过场,最后点了一笔结果就没然后了。
他给的信和后续继续决斗的打算,都没有写进报道里。
“日报养了一群什么人啊?会不会写稿子?”阿尔方斯气不打一处来,“被他们这么一写,不就是两个无聊的男人互相看不顺眼打了一架嘛,根本没体现出我为什么要决斗的中心思想。”
忽然一旁整理器械的伊格纳茨插了一句嘴:“阿尔方斯先生,现在不是挥挥剑就能解决事情的年代了。”
“可法律制裁不了诽谤者,决斗至少给了我反击的机会。”
“这是实话,但决斗有风险。”
伊格纳茨可没卡维那么多顾虑,直言不讳:“现在我们的平均预期寿命已经从20年前的37岁上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