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同一批助手才能发挥出来么?”
“那倒不至于。”既然话都说开了,考虑自己还得在巴黎待一个月,卡维也没什么好客气的,太过含蓄反而不好:“如果是塞迪约教授来做助手的话就没问题了,毕竟我在维也纳也经常让瓦特曼院长和伊格纳茨老师做一助。”此话一出,现场哗然,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到了这位不满20岁的年轻医生身上。
“瓦特曼不就是奥地利的外科学院院长么?”
“对啊,伊格纳茨就是他儿子。”
“这对外科父子给他做一助?”
“不会吧”话很嚣张,让人听了很不爽,但嚣张带来的冲击力也足够强,让原本还质疑卡维的人里有相当部分变得将信将疑。
这里是巴黎,说话如此不切实际,最后消息传回维也纳,倒霉社死的也是自己。
所以卡维敢这么和塞迪约说话,肯定有原因。难道对外宣称的剖宫产是真的?
真的能大幅度降低剖宫产死亡率么?塞迪约并没有生气,反而对卡维的这番表达表示了肯定。
不过该质疑的地方还是得质疑,当初外交部那些官员没说清的东西,他必须在卡维身上弄清楚才行。
老教授重新捏紧缝合线,快速打了一个结,让对面早已吓得不敢说话的阿尔巴兰切掉多余的肠线:“不错不错,年轻人很有冲劲,只不过我有好几个问题想请教卡维医生。”
“教授请问。”
“你是维也纳大学医学院毕业?”
“对”卡维想了想还在梅道斯办公室抽屉里的毕业证书,忽然没了底气,
“应该算刚毕业吧。”
“博士?”
“不,只是本科。”周围忍不住窜出了几丝笑声,声音很小,但被寂静的手术剧场放大了好几倍。
塞迪约也没给面子,边缝合另一侧边说道:“这学历真能学好解剖么?巴黎大学医学院的解剖学教程贯穿本科到硕士,如果是以外科为专业的医生还需要在博士期间再学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