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公,柴桑城中兵力最多三万,而我城中两万余人守城绰绰有余,依末将看来,擒贼先擒王,可以暗中埋伏一支士兵,个个死士,待两军交战之时,直取徐珪,无论成败,徐珪军心必然大乱,若苍天佑我,便是刺杀徐珪也不无可能!”
“可是探马来报,徐珪兵分四路,该埋伏在那一路呢?”刘繇沉思道。
“主公,末将认为,北路有陶谦,前不久有一支轻骑兵往北门方向进发,想必是接应陶谦,所以徐珪断然不会在北门,而是亲率大军在后;至于东西门,历来城墙颇厚,徐珪定会遣大将驻扎在城外,那么只剩下城防相对薄弱的南门。”
“呵呵,”刘繇先是微笑几声,突然放声大笑:“好,檀将军,若能击退敌军,我有重赏!”
“……”檀道济这时面色冷下来,“主公,此战之后,末将希望能够寻一片隐秘之所安度余生,不想再介入纷争之中。”
“……哦。”刘繇听了心里微微有点失落,但很快就过去,笑道:“行!到时我会赏赐你黄金千两,无论你去往何处,我概不过问!”
“……”檀道济点点头,退到一边。
三天后,徐珪大军兵临城下,与陶谦的兵马四面围城。
在扬州东门有杨业、杨再兴和魏延,西门有徐达、冯胜、李文忠,北门则有陶谦,糜芳,王彦章、魏阳、张艺,南门最多,徐珪以及一大干武将谋士,身后却只有一千多士兵。
刘繇亲自站在南城门墙楼上,指着徐珪咬牙切齿地大骂:“你这个挟天子自立的逆贼,我扬州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挟天子之名前来侵犯!”
“呵呵……”徐珪失声笑道,举着手中的金龙银面刀,笑道:“刘繇!你本是汉室宗亲,为何汉帝降旨你却不前往拜见,若不是你有二心,又怎会不去!”
刘繇哑口无言,的确,自己是看不起这个从小就被董卓劫持的汉帝,且他又没有实权,自己为何要鸟他,但如今被徐珪质问,气的脸色通红,吼道:“哼!我便是不前往拜见汉帝,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