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我放箭;你上云梯,我浇火油的来来往往,一直处在白热化阶段,并没有哪一边明显占优势。
到了傍晚时分,徐珪军终于露出了兵力不足的劣势:奋战了一天,虽然山越军横尸遍野,城下再次尸积如山,但自己也阵亡了一千多弓箭手,花荣更是被常俱一箭射中了右臂,暂时丧失了指挥能力,被徐珪叫人扶下去休息,自己则亲自督战。
“主公!右城墙抵不住了!”突然一校尉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一脸焦急,“主公!山越士兵跨城而上,右边城防豁开了一道口子!”
徐珪闻言急忙看去,只见山越士卒接二连三地攀上城墙,舞着大刀砍向自己士兵,而李逵正率领着重斧兵与山越奋战。
虽说前日李逵被罚杖责四十,其实负责行刑的士兵只是给他“按摩”了四十下,根本就没用力,所以李逵现在有力气瞪着一双牛眼一边怒吼一边挥舞着一双夹钢板斧砍杀山越,发泄着自己对山越的痛恨。
山越军是亡命之徒,打起来凶狠无比,以命搏命,悍不畏死;但李逵更是个杀神,正如他的称号,就是个天杀星!
只见他怒吼着,将一双板斧直往山越脖颈上砍去,疯狂的收割着人头,这还不算完,见山越尸体还没倒下,挡住了自己砍杀的路线,又拦腰一板斧,将尸体砍为两段,才继续杀戮着下一个山越,直杀的满脸鲜血,如同炼狱的修罗恶鬼,愣是将山越杀得没了胆,吓得直哆嗦,哪里还有前一刻为了钱粮女人的疯狂。
李逵麾下的重斧兵也都是血性方刚之人,见山越这么狂,他们更狂,打起来“嗷嗷”直叫,嘶吼着剁下山越的脑袋,又因为有团牌手的保护,即使山越想偷袭,也很难得逞,所以虽然不断有山越上城,但也只是有惊无险,根本不能突破团牌手的防御。
城下潘临将手放在额前,往城中眺望,见虽然山越上了城了,但好像并没有多大的动静,深感奇怪,又黑又浓的眉头都拧成“川”字型。
再回到柴桑,那些攀在云梯上的山越听到城墙上不断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