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烟灰色树,是黑的树上的藤萝苔藓也是黑的,而时不时见到水晶兰这种花如,一般通体雪白透亮,一遇到人立即萎缩迅速化一滩水消失。
林飞这地方真神奇,但又感觉说这话好像有点儿欺负人的意思,好像自己已经进入到了神奇当中,却并没有获得神奇应该具备的东西,这不算什么。或者说最起码现在来看,没有感觉这地方有什么奇特。
奇特的东西哪儿哪儿都有或者是其他的事情,哪里都存在,不是说有的人在这里奇特,在别的地方就不奇特了,有的人在那里骑车在这个地方就普通了,其实奇特的人还是这副样子。
那人蹦跳着跑进走廊左边的那间教室,看来并没有因为迟到的那五分钟受到责罚,当时选择这个也是因为听说这里的校长有章,很高的理念对于它们和所有住在这里的人来说,更像一个形容词,一个将未来所有好处和希望有形化摆在他们面前的形容词。
这里的人就像他们的镜像在这里本能而迅速的又聚集成牢不可破的团结。但确实其中一个找不到摩擦力的玻璃球,它不属于任何一个群体,它将被消除还要再往上走一层经过的墙面上,提有各种兴趣海报,穿白色训练服的人在打拳,穿粉色芭蕾裙的女孩在跳舞,戴眼镜的人在做科学实验,扎马尾辫的人在唱歌。
好像一切变得格外简单容易一样,下午的太阳在海报的光滑表面形成一束束斑点,举手遮挡自己的眼睛,还是有光不断从她指缝露出来,跑开之后走廊空荡荡的,海报上蜡笔构成的男孩女孩鲜活得就像刚解的东西,被准确定义被标准分在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他的孤独。
看到标牌上的那一刹那,他差点忘了自己要来做什么,说什么他几乎就要脱口而出,难道是唯一一个这样的问题吗对他主动表现的前二十年里很少有反问句,在他学会掌控一切的后二十年里,他也很少用反问句。
因为他知道这个东西对人是有伤害的。或者说谁都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只不过现在没有人多说什么而已。
说也没有用,不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