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度了
林飞上了大学之后,他还是保持了这种习惯,所有动作和姿态几乎没有变化,除了多去几次之外,他还是在那些时候甚至觉得秘密让他变得更加可触可感,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化成他的力量,他的寄托他的朋友。
他记起那些时候看穿白色衬衣,黑色外套的人和他说,你相信的时候任何时候都是成功的,当然了,这是在梦里梦里的所有一切都可以改变的。
火车进站的一瞬间,一阵困意像一晚上没睡的林飞猛然袭来,他从来没像现在一样这么放松的面对过自己生长的城市,虽然和并不是隔着天南海北的距离这座城市,却因为过于熟悉的关系离他越来越远。
当然了,在梦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在一瞬间或者是转瞬之间完成,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事情一样,你要说这事情不好完成,那一定是你自己做的,方法并不好,也并不对。
林飞只带了个双肩包和帆布行李包,他盘算好了,一旦在那里快要露出破绽,他就有借口说还有事情要提早他,刻意多装了几本英语书回来,这样看起来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穿这件豆绿色的中长棉服,头发应该是染过了,在出站口拥挤的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他。
一阵酸,意涌来第一次以这种方式观察他看到的道他,他却一直在瞭望更远的地方,在人群里随波逐流呼,左呼右他耸起一侧的肩膀往上提了提,一直向下出溜的行李包,以一种谁也听不见的声音。
狠狠的批评自己,他再次看到脸干瘪,衰老下去,而他竟不能带她逃离这个蒸发的所有梦想和实践的地方。
就算是在梦里这个事情也格外的神奇,也格外的引人注目,也格外的让人好奇究竟发生什么或者经济应该怎么做,还不是那些事情,而他竟然是这样子的承重。
他默默承受了很多重量,默默的认为所有事情都可以办得更好,但很明显这些事情远远不是自己曾经思想或者说思考过的那么简单容易,也自然而然不一样,就像别人说过的那样,不同的事情总有不同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