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马可 卢梭
工作人员带他上楼穿过长长的走廊，找的那间小小的会议室，马克卢梭已经坐在里面了。
泽贝尔侧面了解到量子计算中心并不在普朗克研究所本部，而是在更偏远的城郊，因为需要专门的大型供电及冷却装置，所以整个中心都是高度定制化的建筑。
他还打听到，自从那次意外之后，马克卢说变得离群索居，基本不参与中心的具体研究事物，逐渐成为一个名村时王的边缘人物。
至于他私底下在忙什么，没有人能说清楚。
泽梅尔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在桌子对面坐下，打量着这个二十七岁时便拿下量子信息和凝聚态物理双博士学位的天才。
马克从杂乱的络腮胡下急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回应，即便以最不修边幅的在读博士生作为参照物，它的整洁程度也远远低于平均值。
皱巴巴的妮子衬衫上沾着颜色可疑的酱汁嫦娥，油腻的头发胡乱扎在脑后，眼中结满血丝，似乎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真是个人物则威尔西里暗暗下结论。
“你有十分钟的时间。”马克卢梭的嗓音像是谁写过的丹宁布粗粒苍白。
“好吧，我们遇到了一些难以解释的事情，想听听您的专业意见。”
泽维尔把柔性屏幕展开推给对面的马克，目不转睛的观察着他的表情，三分钟过去了，那张木头刻成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
“我需要证据，你知道花了上千亿造了一座又一座的巨型对撞机，就是为了不让科学倒退回讨论针尖上能站几个天使的形而上学问题。”
“证据就是这个地址的私钥在十分钟内被破解了，价值一千五百亿的东西不翼而飞，记录就在这里精确到毫秒。”
“除非掌握我们不知道的新技术，能够将现有的量子算力从十万辆职位提升到一百万辆自慰，可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何必盯着这些古董钱包下手，按照他们的风格应该开个新闻发布会，昭告天下才对。”
泽维尔盯着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