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岔子,他能带着东平府的方郭三和展徽两位同来,另外,张荣已经在梁山泊了,当地的水匪头目多与他是生死之交,或也有随从行动的。”
“从这条水路南下的,有多少人?”
“慧锋大师带着精骑六百,济南府出兵两千,东平府和梁山泊两地,能战之士约有三千五百到五千人。”
这一来,两路合计就有两万人马,其中定海军的精锐将近五千人。
对于在场的红袄军将帅们来说,郭宁先前提到开封云云,他们懒得去理会,那想得太远也太美好了,显得不真实。
红袄军各路将帅谁不是老江湖?其中一多半人还是在磨旗山见过郭宁登门和谈,然后立即翻脸的。就算时移世易,两家要再度携手,他们至少不会轻信郭宁摊出的大饼。
可如果单说用这两万人,突袭一个两千七百人驻守的徐州,就算不至于十拿九稳,把握也极大了。再往后继续向西,攻入归德府……那也是四比一的优势!
这趟出兵是受人驱使,究竟战后能获得什么,郭宁纵有明确承诺,这些人也难免心里七上八下。既如此,众人便格外关注此行能不能确保打胜仗,能不能确保在尽量少付出些代价的前提下打胜仗。
整个计划,刘二祖在半个月前就已经秘密地通报了应当参与的首领,行军路线则是骆和尚和众人一同排定的,为此喝了几顿酒,较量了几番手段。可是到了此刻,众人明白已然箭在弦上,还有有人难免犹豫。
“徐州是自古及今的要会之处,彭城更是冈峦环合,汴泗交流之所,其城三面阻水,以汴泗为池,城高十仞,坚固异常。若是我在城中,以千人据守,筑战守之具,敌人就算来十万,我也不怕。”
霍仪皱眉问道:“斜烈名鼎是勐将,当年杨元帅都吃过他的亏。咱们用这两万人,真能轻易拿下徐州?周国公莫怪,我非怯战,只想问个明白。”
郭宁轻笑了几声:“当年炸塌益都城墙的火药武器,已经在微山备着了。”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