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所以给聂深捣鼓一个代名词让功德集中会好很多。
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庙宇了。
“……要搞这么大啊。”林木有点呆怔,“有必要吗?”
他这一问,帝休和晏归就倏然安静了下来。
林木抬头看看两位长辈,迟疑了一瞬:“我说错话了?”
“没有。”帝休温柔的安抚着林木,抬手虚拍了一下儿子的头,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林木。
“需不需要真的搞这么大,得看聂深的态度。”晏归舔着爪子,干脆利落的说道,“他心存死志。”
林木咬着吸管,闻言一愣:“……我看他今天到处乱窜挺开心的?”
“因为他无事可做。”晏归说道。
他顶着一张布偶猫的脸,却显出了几许威严来。
“他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在中原逼出天帝,但我们不允许。”
聂深本身就对生命这个东西态度平淡,支撑着他让他没有垮掉的唯一信念就是去找天帝。
杀孽那么深重还始终执念的这件事,甚至于能够挣脱帝屋怨念的纠缠,已经是相当了不得的执念了。
但来到中原之后,他的这个目标被阻止了。
身上带着监控和禁制,聂深无处可去无事可做,本身也并没有什么一定要坚持下去的目的。
要不是晏归觉得这小辈能力挺强又看出了聂深的心态,于是给他递了根绳索牵着他走,聂深估计哪天就孤注一掷试图搞事,然后嗝屁在无人的角落里了。
“而且他还有很多事情没说呢,也不知道是被杀孽蒙住了脑子一时没想起来还是怎么的。”晏归伸出了自己的小肉垫,刚准备举个例子,就见林木蹲下来,握住了小爪子,捏了捏。
晏归:“?”
晏玄景眉头一皱,变回小小只的本体,把他爹撵到了另一边去。
晏归圆滚滚的猫眼看了看他儿子,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他从来没提过蜃还没死的事,也不提梦泽的事,更加没提他是怎么跟帝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