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晏归拍了拍他的肩,然后把自己兜里儿子拎出来,得意的疯狂搓揉了一番:“看到没?你还有得学呢。”
晏玄景从他手里挣扎出来,跳到地上,不服气又不得不服气的看着晏归,半晌也说不出点什么来。
晏归倒也知道他儿子是个气性高的,但更清楚晏玄景并不是高傲,该学的他还是会学,只不过这么多年来靠拳头说话,一时很难转得过弯。
晏归倒也不急,他正当壮年,距离正经退位还早得很,儿子才五百岁,刚迈入成年,慢慢教就好。
比起让晏玄景学一学身为一只狐狸该有的头脑和本事,他更加关注的是儿子的感情问题。
聂深在一边小心的试探着能不能往前走,搞得院子里朝暮烧成火,绿色的火光一丛一丛的往外冒。
晏归也不管他,索性一屁股坐在儿子面前,搓搓手,问他:“你跟林木怎么样?”
晏玄景看看他:“什么?”
晏归张嘴就来:“我跟你娘亲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死心塌地四见直奔床笫……”
晏玄景面无表情:“你明明被暴打了四百年才追到娘亲。”
晏归:“……”
算了。
这儿子还不如一块叉烧。
晏归神情平静的爬起来,撇下拒绝跟他交流经验的儿子,转头略过聂深,往院子里去了。
有晏归在,晏玄景也并不担心聂深会跑,在晏归走进院子之后,也转头跑回了医院。
林木陪了一晚上床。
单人病房的待遇还算不错,病房里甚至有个小书柜,上边放着一些书籍和当日的报纸。
书籍大多是一些医疗类的和幽默的图画书,林木略过了那些,把报纸抽了出来。
林木已经很久不关注这些了,但陪床实在是件无聊的事,尤其是老人刚脱离危险,还处在需要观察的时候,保险起见最好是不要睡觉。
林木看了一眼当地的报纸,看完社会版往后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