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成的身份还未被多数官员知晓,所以二人是从其他隐蔽的入口进去的。
帝皇自然也没在谒见之间招待他俩。
所以。
事情就在房间内只有三个人的时候发生了。
“急什么?”
帝皇从样式古朴的木椅中站起身来,走近被金色锁链完全压制住身体的二人。
当然,在江成怀里的小白蛇倒是没被束缚,不过不敢有什么动作。
帝皇在江成面前蹲下,认真的看着这个自己已经数年未见的儿子。
江成凛然不惧的回视。
自己现在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早就想通了,自己可以只是多了一份外来记忆的原主而已。
他就是自己, 自己就是他。
就是这么简单,反正记忆中的一切全都对的上来,怕啥。
良久。
江寅故作严肃的面容,陡然露出一抹微笑,
“不错,确实成长了, 不枉我之后给你起了个‘成’字,不仅是为了成材,成器, 更是为了成人,成道。”
“那不是娘想的么?”
对于这个身前确实没有任何恶意散发出来的人。
江成被突然袭击的不满渐渐消去。
这个是模仿不了的。
这就是单纯的,父亲对孩子感到欣慰的眼神。
听到这话,江寅咳了一声,“小崽子,连这种事都记得做什么?”
“性格变了不少啊,小姑娘干的?”
江寅似乎完全卸下了帝皇的担子,就这么蹲在两人面前,随意问道。
接触到江寅的目光,柳青衣并没有躲闪。
只是她的眼中泛着浓重的疑惑之色。
这是…江成的父亲?
见状,江寅啧了啧,一巴呼到了江成脑袋上,“问你话呢。”
“算是吧。”江成揶揄道。
人怎么可能不会变的呢,自己在和青衣相处这么久之后,多多少少也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