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也管?”
“仗势欺人这种事情……只要没有闹出人命和大乱子,你告到官府未必有人能管,可告到御史这里,可不就有人管了么!”有公子哥笑着道,“这伯爵府仗着大皇子的威势欺凌读书人,这牛御史也是读书人出身,最看不过眼的就是勋贵恃强凌弱!”
正如这位看热闹的公子哥所言,谢云初进去之后,也是这样同牛御史说的。
看着头发已有些花白的牛御史,谢云初言词非常恭敬,也很诚恳:“小子斗胆,实在是不能眼看着阿姐险些被人害死,祖父被气吐血,母亲以泪洗面而无动于衷。祖父想要给两家留些脸面,撑着一口气来到汴京,指望着皇城天子脚下,苏明航有所忌惮,能够痛痛快快给了和离书,从此两家再无瓜葛!可那苏府的伯爵夫人竟颠倒的一手好黑白,气晕了我祖父不说,还派人四处去造谣,用银子买通那些见钱眼开者,让他们散播流言说我阿姐偷人!幸亏我父亲有所防备……让人盯着伯爵府,否则……我谢氏一族女眷就只能去死了!”
说着谢云初起身,撩袍对牛御史行跪拜大礼:“小子虽然年幼,却也是谢氏儿郎,苏家欺凌我谢家至此,决不能忍!哪怕拼得我这条性命,我也要为谢家讨一个公道!不见晴天明镜绝不罢休!”
“如今苏家派出去用银子买通旁人传流言,已经被我苏家人赃并获!苏家派出去第一批传流言的人被我带去了苏家对峙,苏明航请其在京城巡检任职的表兄前来想要将人带走,若非小子还算熟知京城各部的职责,官威之下……怕认证已经让其表兄带走了!”
“如今,苏家派岀去另一批污蔑我阿姐的奴仆,如今也已经被送去衙门!小子这里有我阿姐的嫁妆单子,和苏明航亲笔记在的送礼账本,上面记载着苏明航给谁家送了什么,还记有苏明航为何送礼!苏明航偷盗我阿姐嫁妆,我阿姐曾发现并报官!苏明航见事情闹大才承认是他偷的,哀求我长姐去销案,府衙应有记载可查!足以证明我阿姐并非自愿将嫁妆赠予苏明航!”
谢云初对着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