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与法诀与我讲了一遍。
我仔细听了,默默记忆在心中。这度厄指的法诀到不长,颇为简单,倒是这出指的手法,却是极为繁复,比如出指的角度,时机等等,都有其专门的说法,极为讲究。我细细一体会,就觉出这“度厄指”,并不是像“拘邪指”或者“三清指”一样是单纯的法指。
这“度厄指”既可以用来以法破法,点破禁制,又可以配合“魑魅步”等步法,用来点人,破人关窍。
有莫婆婆这葬门大佬从旁指导,这“度厄指”学起来倒是极快。
莫婆婆道:“现在模样是有了,但这还只是徒具其形。你必须得配合胎息经,聚气于指,才能以法破法,以气破气。”
我点头应了,在心中默默记忆老太太刚刚传授的要领和诀窍。等我将度厄指用得颇有些模样了,莫婆婆道:“你能在这么短时间学到这般模样,也算是不容易。先将这个放一放,我来跟你解说一下这铁链上的六相禁制。”
我依言走到她身边,抓起第一根铁链。
莫婆婆道:“我被囚禁在这牢中二十年,早已将这六相禁制摸得烂熟于胸。我可以把这些禁制的结构和组合逐一讲解给你听,但你必须明白,像这种厉害的禁制不可能是一个死物,它无时无刻都在变化之中。我虽然能提醒你点去哪个阵眼,但是话出我口,毕竟有先后之分,等你听到再去点,这阵眼的位置早就变化了。”
老太太说的这番话是术数常理,我自然早就明白于胸,点头答应一声。
莫婆婆摆了摆手,道:“你先大致看一遍这法链上的六相禁制。”说罢,就闭上了眼睛,大约是跟我说了这么多话,有些倦了。
刚才我已经将这铁链上的禁制结构和符文组合记忆了一大半,此时就接着刚才的看下去,尽数看完之后,在地上闭目而坐,将所有的禁制结构在心中梳理了一番。然后又从头开始,默记了一遍,只是这次却比第一次要快上许多。
我合上眼睛,将这六相禁制在心中不停拆解重构,一边计算推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