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去迟早得吃大亏!”说着,就过去那树底下看倒在地上那人。
我抱了卢霞起来,走过去一瞧,见这人身上扎满了血窟窿,脸上更是被啃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骚包脸啧啧了几声道:“谁这么脑残,还敢养海母阴胎,真是嫌命太长!”
我听得心里一动,将卢霞放下,上前仔细地查看那血人。只听骚包脸在后头叫道:“喂,扫把星,你以前是干嘛的?对死人这么上心,也不怕恶心!”
我没搭理他,仔细瞧了几眼,就认出这人原来还是个熟人,左耳缺了一半,是那个乔家老三。一张脸已经被啃没了一半,双目圆睁,早已经断气了。这人既然是乔老三,那刚才那个海母阴胎不用问也知道是谁了。乔老三的闺女,乔甜儿。
没想到这乔老三机关用尽,最后竟是被他闺女给吃了。
那骚包脸道:“怎么,你认识这人啊?”
“算认识吧。”
“我靠,是你朋友还是仇人?这脑子真是没药救,养什么不好养这鬼玩意儿,不知又得害多少人。”
我正想说话,就听到隐隐传来几声人声。
“师伯,刚才那怪声就是从那头传过来的!”在当中还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赶紧躲起来!”我压低声音朝骚包脸喊了一声,拔腿就往旁边的荆棘丛躲去。骚包脸正要去抱起卢霞,我扯了他一把,道,“是她同门来了!”
骚包脸随即醒悟,跟着我和旺财远远地藏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见清微派的一行人出现在前方,紧接着就听几个女声叫道:“那里!”脚步纷乱,一行人很快就赶到了树底下。
“是小霞!”刘子宁的声音响起,见她抱起卢霞,其余几名弟子又去查看那乔老三。我见是秋吟亲自带队来的,也就放了心,带着旺财就悄然起身离开,骚包脸也一声不吭地退出来。
闷头沿着山道走了一阵,只听那骚包脸道:“从此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大家各走各的!”
他妈的你才走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