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收了哭,蹲在门口,垂着脑袋,再不敢出声,不时地抽噎几声。
过了良久,青子翻过一页书,道:“怎么,不哭了?”
我战战兢兢地“嗯”了一声。
青子伸手去拿桌上的茶杯,我一见茶杯已经空了,赶紧爬起来去接过杯子,狗腿地就跑去客厅倒茶。
青子皱了皱眉:“洗手了没?”
“就去洗!就去洗!”我拿着杯子赶紧地跑下楼,去厨房洗得干干净净,又跑到楼上客厅倒了茶,恭恭敬敬地端了上来。
青子饮了一口茶,这才淡淡地道:“楼下那几个,是你带过来的?”
天地良心,这哪是我带过来的,要是我能做主,我是恨不得他们能滚多远滚多远!赶紧的矢口否认。
青子不置可否,继续翻看手中的书册,嘴唇红润,黛眉如远山,看得我一阵发愣。
“看什么?”
我顿时被吓得心肝一颤,忙低了头,脸上却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半天,恨恨地说:“那几个人真是太他妈可恶了,咱们好好的院门就这么给糟蹋了!”
青子好看的眉毛微微皱了皱,道:“多大的毛头孩子,说什么粗话!”
我不由得大窘。我就一个山村长大的孩子,从小跟着三叔跑灵堂,打交道的大多是些粗鲁汉子,耳濡目染之下,我说话能文雅吗?
“你说那些人是焚香会的罢?”
我忙点了点头,说以前叫焚香教,好像来头还不小。
青子“嗯”了一声,道:“是有这么个教派,走的大多是些旁门左道。”
我好奇地问:“你以前遇到过啊?”
青子道:“听说过而已。”
我偷着看了她好几眼,见她脸色柔和,并不似要发作的样子,这才大着胆子问:“刚才那个……是你出的手吧?”
青子没有说话。
不否认就是默认。我忍不住又说:“这帮人确实是太可恶了,敢砸咱们家门!我靠,就算你不出手,我也要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