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筠顿了顿,看着张遂道:“朱雀玉牌不提,其他几种玉牌那几个道观一年最多产出三五块,被各个家族追捧,价值高昂。若是知道二弟你能这般容易就复刻出来,估计见了要吐血三升了!”说完,笑了起来。
张遂闻言也笑了起来,想了想,张遂问道:“不知傅姐姐能否帮忙收集到其他几象玉牌?”
傅筠笑盈盈地道:“巧了,我这里还真有这四象玉牌,只是并不是我所有,而是四位部将那里。”
张遂喜道:“太好了,傅姐姐能否借我一观?”
傅筠脸色有些古怪,道:“你不会真的想全都复刻出来大肆贩卖吧?这样可是很得罪人的,而且其中两个道观战力惊人,那几处道观可不是好相与的。”
张阗闻言,连忙道:“二弟,你若是缺钱就和我说,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情得罪那么多人。”
张遂摸了摸下巴,道:“我有一些想法,我看傅姐姐对几家道观极为熟悉,不知有没有办法能联系上他们?”
傅筠点头道:“我刚才说的那几位部将正是这四个道观中人,不然也不会这么巧,身上就有相应的玉牌。”
张遂奇道:“这些道观中也有人入世进入官场吗?”
傅筠摇头道:“不是进入官场,而是进入军中。
当年朝廷和各大门派制定规矩时,就提出让每个门派必须派出几人加入军中,每五年轮换。
一方面可以对那些门派有一定约束,另一方面也可以应付一些凡人士兵难以应对的情况,提高战力。
这四人正是这几年在我军驻守的门派中人,刚好也是那四个道观中人,真是巧了。”
张遂闻言,心中泛起一阵波澜,想了想,从得到这块玉牌到现在的一系列经过,感觉都是自然而然。
但再仔细一想,冥冥之中真的像是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正在安排这一切,拨弄这一切。这种感觉让他极为不适。
张遂晃了晃头,将这些想法丢出脑外,就算这些一切都是这方天地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