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教育棒梗那?易中海家的东西,聋老太太家的东西,是集体的,我们拿了是要坐牢的。”
听闻秦淮茹这么说。
贾张氏更是变得理直气壮。
“我也没说那不是集体的东西啊,咱们家也是集体的一份子,我让棒梗拿了, 等于替集体省了一道手续。”
“那你也不能让棒梗去拿啊。”
“不让棒梗去拿,我老婆子去拿?别说我老婆子进不去,就是进去了也不能去拿,棒梗是孩子,孩子拿了就拿了,他们还能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我要是拿了,我得被关起来,我没有那么傻,我进去了,你秦淮茹带着我们贾家的动作嫁人,棒梗、小铛、槐花饿死街头,秦淮茹,我老婆子不会如你所愿的。”
秦淮茹和贾张氏吵吵的时候。
院内忽的传来了一声带着闷哼的声音。
“徐队长,这么晚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嘛?”
“你谁啊?”
“我保卫科刘海中。”
“昂,你就是那个刘海中,我们来找秦淮茹。”
屋内偷听动静的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
不愧是禽兽。
这还没什么那。
贾张氏就跟秦淮划清了界线。
“秦淮茹,我告诉你,你要是犯了啥错,你自己兜着,别牵连我们贾家。”
秦淮茹心累。
错以为嫁入贾家就能享福。
合着掉进了火坑。
贾东旭死了后,秦淮茹当牛做马的伺候贾家一家人,大冬天院内洗衣服,还的给一家人做饭,这保卫科上门, 什么都不知道,就开始往外推秦淮茹。
“秦淮茹她怎么了?”
“何雨柱交代了所有问题,说他连续三年不间断的从轧钢厂食堂带东西给秦淮茹一家人,这就是薅轧钢厂羊毛,是严重的犯罪。李副厂长说没准秦淮茹家里还有轧钢厂的东西,让我带人来看看,要是没有,什么都好说,这要是有了,我估摸着秦淮茹一家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