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留没有怎么反抗，就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顺便，他强调了重点。
“姜小鱼在我们手上。”
“呵呵呵，很好，之后无论谁来求情，那个宋念祖都死定了。”李乐眯起眼睛，似乎回忆起了上辈子的事情。
来安全区前，李乐永远都是一副淡定平静的样子。
来安全区后的这一年多，李乐已经连续发了三次火。分别是为了琪欣，林茵，以及现在的小鱼。
“所以说，我不喜欢这个地方。”李乐第一次在其他人面前提起这件事：“如果废墟是一具腐烂的尸体，那安全区就是一个在伪装活人的尸体。”
“他尽力做着活人的事情，却在失去尸体宁静的同时流着各种恶心液体。让人难受，让蛆虫狂欢。”
林茵泛恶心：“别说了别说了，有画面了。”
在卢留旁边，李乐顺手绑起来的杨开光被上了嘴，却仍旧不知死活地发出嗯嗯啊啊声。
“敌人可恨可怕，但这种吃里扒外的恶心家伙更让人难受。直接毙了吧。”李乐拿起顶住杨开光的后脑，但并没有开枪，或许是顾忌此人和琪欣的那点亲戚关系。
然而他口袋里的一块镜子碎片却忽然亮了。
真实之镜碎片。可以照出一个人的真面目。如果拼成一整面，就可以照出一个人内心所想。
“有趣。”李乐眯起眼睛，冷笑。
他早晚要去那个游乐场雾园把所有奖励都刷一遍。
卢留躺在旁边，没有任何还手的想法：“要杀就杀吧，留着我干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都是机密，不能告诉你。”
“拿你们俩换小鱼和霍宇飞，有没有可能？”李乐蹲下。
“没有，我早就被边缘化了。现在只能干些保镖打手的活。”卢留耸肩：“你别想了。”
卢留是唐家的女婿，一直还算听话。但自从上次在警局接受了赵世明的指示后，他在唐家那边的信任程度就大大降低。
当然，作为八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