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捞月了。
汤昭道:“云州的事金乌殿下说可以帮忙。扶桑树根系本就连接云州大地,能感应地面的一切。之前它不知道龟寇怎么行动,也就没有细看。如今知道了,它有心搜寻,龟寇定无处藏身。”
这也是龟寇没能靠近金乌身边,更不知道扶桑树的存在,如果知道金乌一直对云州大地是了若指掌的,绝不会这么大喇喇用言语挑衅。可见无论何时都不能太过得意,不然被人抓住破绽反击之前的优势就全没了。
高远侯赞了一句:“不愧是金乌殿下,有当年东君殿下的风范。”
云州的事金乌可以帮忙,罔两山的事则金乌需要云州帮忙,云州也是责无旁贷。而且不等和金乌见面,他们要有个章程拿出来,怎么去罔两山,能出多少力,派多少后援,都一一准备妥当,保证第一次见面就叫这位殿下满意。
高远侯沉吟道:“殿下要去罔两山,以化身的形态去么?是要所有行动,还是只是观察一遭?”
汤昭道:“以观察为主,但若有些特殊条件能满足,也可以现场发动。究竟什么条件能行动,他没有细说。”
高远侯沉吟道:“要进罔两山,也是有渠道的……只是云州的渠道都比较绕远,运作需要一段时间,未必来得及……”
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有进入罔两山的渠道就说明双方有晦暗不明的交易。高远侯也没有刻意隐瞒,显然觉得汤昭也是心腹,好的坏的早晚都会接触,不必隐瞒。
汤昭心中微沉,只能告诉自己:别管以前怎样,眼前就有机会把罔两山踹了,到时候什么魑魅魍魉一起灰飞烟灭吧。
张融提醒道:“何不问问通明殿?”
汤昭愕然道:“通明殿……那不是朝廷设来专对付罔两的衙门么?他们不是罔两山的死敌么?”
张融意味深长的道:“是啊,所以他们和罔两山接触的多,渠道才多呢。”
汤昭一时惘然,张融和高远侯对视一眼,都知道汤昭年轻,品行又正直,对这些接受能力有限,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