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香几乎是立即摇头说不,“你不许碰我!”
这个死女人……
陆飞的脸色变化的堪比翻书,他咬了咬牙,忍着身上的火,恶狠狠地抬手指了指她,也不管她在黑夜里能不能看清自己的动作。
“不想做那就睡觉,两分钟,我如果再发现你还没睡着,后果自负!”
——
陆飞半夜的时候做了一个挺荒唐的梦,与其说荒唐,更不如说有点操蛋。
醒来的时候浑身冒着火气,就仿佛一团棉花在心口堵着,身旁人微弱声搅乱了他的心智。
陆飞其实在处理情感知觉的时候是个很能忍耐的男人,但莫名的,到了倪香这一块,他就有种拿不下来的吃力感。
说到底,还是封斯年头衔上那顶‘十年笔友’的帽子太高,这仿佛是他跟倪香之间一种独有的默契,应该是谁也无法去跨越和替代的一个位置,像一堵墙挡着,尽管她人就在身边,陆飞心里还是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他静静躺了一会,最后还是下了床,到浴室冲了一会冷水澡,出来时头发还有点湿,往下滴着水,看到倪香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在睡,他关上门退出来,找了支烟坐在客厅抽了起来。
天黑着黑着,快亮了。
陆飞打开窗户,让冷风慢慢散去身上的烟味,才推门进了卧室,她还保持着刚才睡觉的姿势,倒是很乖,就躺在那一点位置里,很娇小,他掀开被子躺进去,闭上眼,可能还是有点睡不着,伸手一捞,将她牢牢抱进怀里。
天亮了。
……
今天是周六,陆飞双休不上班,原本可以在家休息,可这人不知是犯什么病,非说要跟她一起过来上班,倪香倒是没什么,“我的工作很枯燥,你去了也没什么事做。”
陆飞不为所动,穿戴好衣服陪着她吃了早餐,拉着她就出了门。
今天不用拍摄,倪香要跟着团队一起彩排近期要表演的舞台剧,张衡最近似乎挺闲的,竟也在剧院里,他穿的挺休闲,倪香第一眼没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