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进行基建时,她也以女性的温柔慈爱去关怀战乱流离的孩子们和贫困无依的母亲们。年迈的她含泪拥抱骨瘦如柴的黑人儿童的照片,曾经登上无数报刊。她和新中国一样,都从苦难深重的泥沼中跋涉出来,又以自己如今的力量救助与自己当年一样处境的国家和人民,也因此她成为国际公益事业的标志性人物。
叶深深站在候机室内,看着巨大的落地窗外徐徐落地的飞机。
等待已久的上百家媒体顿时严阵以待,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了徐徐打开的舱门。站在地面迎接的美国人都站直了身体。
等到罗夫人从舷梯下来,眼看那边致欢迎辞的、采访的、奏乐的还有一堆事情要忙,叶深深估计没有一两个小时下不来,再说罗夫人是从非洲赶来参加国际妇女儿童权益大会的,一行人匆匆来去,想必也就是抽两分钟见一下自己而已。
坐在这边干等简直太无聊,所以叶深深干脆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设计图,在茶几上继续完善早上未完的设计。
茶几很矮,俯身久了腰背很痛,叶深深干脆跪坐在了地上,趴在茶几上细细地描绘着。二十四色彩铅摊在她面前,她细细地描绘着,用最纤细的笔触勾勒那些花瓣与星辰,让它们极尽细致与完美。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觉得周围一片安静。
长时间盯着画面,双眼有些模糊,精神也有点恍惚。叶深深抬头看向周围,连自己身在何处还没弄明白,就先看见了许多人在看着自己笑。
她一时间有些怔愣,直到顾成殊轻拍她的肩膀,低声说:“深深,罗夫人来了。”
叶深深这才惊觉,站在人群之前望着她微笑的人,满头银发越显气质平和,皱纹深深,笑容恬淡,正是罗夫人。
她一时手足无措,赶紧站起身,低头讷讷道:“夫人您好!”
罗夫人笑着走过来,向她伸出手,和她握了手后,又仔细地端详着她,说:“你很年轻,比我想象的还要像个小孩子。”
叶深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停了停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