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人,这些年来您对于臣子也有自己的认知,对于齐国大臣没有比您更知道他们了。”
齐桓公思考良久道:“寡人虽然知道您不喜易牙,但是其对寡人却是忠心不二,他可否为相?”
管仲闻言胸口一阵起伏道:“昔日大王曾对易牙言‘寡人尝遍天下美味,唯独未食人肉,倒为憾事’之语,本为儿戏之言,却不料那易牙当真,杀死了自己四岁的儿子熬成肉汤献于君上,如此没有人性之人,又如何能够为齐国掌政,此人万万不可为相啊!”
齐桓公想要说什么却没有继续争辩,于是又问道:“开方本为卫国公子,为了辅佐寡人,久不归家,此人可否为相?”
管仲摇头否决道:“卫懿公战败,遣公子开方入齐讲和,却见齐国强盛,最终留于齐国,侍奉君上,此为叛国也不无不可,却也可说的过去。只是一十五载,却从未回卫看望家中老母,甚至连去世都没有去守孝,如此等没有孝道之人,又如何能为大齐之相,若是人人争而效仿,岂不有违天道,国祚何以永久?”
齐桓公颜色也是一变,不过还是耐心的道:“那竖刁如何呢?他可是为了能够服侍寡人,不惜自残进入宫中。”
管仲再次摇头道:“一个人最为爱惜的莫过于自己的身体,可竖刁此人为了能够靠近君上,取的君上的信赖,不惜自残阉入宫,成为了君上的近臣,如此为谋目的不惜自残的人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珍惜,待君上老迈之时,难免不会另谋良主,此人也不是国相之选啊!”
齐桓公忍住了不满,但是还是问道:“常之巫此人如何?他能够预知人的死期,更能为寡人延长寿命,治疗顽疾,也常对国策有所了解。”
管仲咳了起来道:“君上,人之生死,在与自己,在与上天,非人力能够扭转,没有什么人能够掌握主机的命数,常之巫此人虽然能够维系君上的健康,却不能大用,不然以后他就可以以此为基础,更能为所欲为了啊!”
齐桓公思考了良久道:“那鲍叔牙如何?昔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