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知道您的担心,不过您放心,吹吹灰喜欢的是我,你就等着以后做婆婆吧!”聂耳嘿嘿笑道。
“找打啊你,什么吹吹灰,乱起什么破外号,真是的,人家是女孩子,你就不能让着点。”聂母看着自己的儿子,恨铁不成钢的道。
“母亲,那他叫我聂四狗,你怎么不打她呀?”聂耳很是不满的说道。
“四狗好听啊!贱名好养活,你以为母亲开个小药铺,养活你们兄弟姐妹几个容易么?”聂母看着聂耳笑着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可以先订婚,后结婚不是,不能让人家女孩子家家等太久,女生毕竟不如男生自由,还有啊,他们家的门槛可都快被人踏烂了,你真的不担心?”
聂耳笑着道:“我连师范的高级部都没有上完,真的是太早了,再者说了,我也想以后给吹吹灰,啊,不对,是小灰灰,一个美好的家庭,所以我要先奋斗在结婚,等混出了点名堂,也好去提亲不是。”
聂母一声叹息道:“如此也罢,那你可要对人家好一点,不要老是吹吹灰的叫,一点都不像个有文化的人。”
聂耳见母亲妥协,于是笑着道:“好的,母亲,记住了。”
催婚的事情自古就有,叶迟看到这一段也是深有感触,只不过自己的基调是比不过聂耳先生的。
“你爱着她,她也爱着你,但是在事业与爱情面前,您选择了前者,七一一昆城爆炸事件之后,聂耳先生更是积极参加党所领导的青年救济团的救援工作以及针对反动派的斗争,直到1930年的毕业前夕,得悉面临拘捕的情况下几经周转逃到了淞沪,在云丰申庄从事着没有工资的杂役工作。”
叶迟看着聂耳,聂耳看着叶迟。
舞台的灯光再次变幻,这是老上海的色彩。
淞沪阴暗的房间里,聂耳在微弱的灯光下,沙沙的写着什么?
1.我不能够把C从我的“想念”里除去。
2.我不能把C从我的“爱慕”中除去。
3.若是我牺牲了我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