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勤奋的奋,奋斗的奋,不是牛粪的那个粪。”
“懂,我都懂,不用解释这么多,请问你反对吗?”
江平笑眯眯道。
“我反……”
牛奋正要大声说出自己的意见,就听到台上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
“反对的人要自己上来跟我旁边这位帅哥打的哦,哎呀呀,我这脚下怎么黏糊糊的,全是血啊。”
咕噜!
牛奋想起了刚才剑气纵横,三大剑派嫡传弟子饮恨当场的样子,不由狠狠咽了口口水,然后干巴巴道:
“我反……正就……就这么看,你说谁赢了就谁赢了吧。”
同时心里泛起委屈。
就知道欺负他这种老实人,老实人好欺负吗?
好在江平没有逮着一个老实人就使劲欺负,他又朝着旁边的人问道:
“你有意见吗?”
“还是你有意见?”
“看这位兄台满脸不服气的样子,是想上来比试一番?”
“呜呜呜……”
大家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台下叫叫黑幕就行了,谁上台打啊,那可是要玩命的。
江平朝白发老者摊了摊手道:“老前辈你瞧,我说了吧,这个结果是众望所归,我只是遵从民意罢了。”
白发老者脸色很是不好看,但他却是发现了,当一个人真正无耻起来的时候,有时候除了暴力之外,还真就无可奈何。
可他真能冲上台去,把这不要脸的小子一剑捅死吗?
自然是不能的。
他最后只能说上一句不算威胁的威胁:
“小友这么做,可是把自己的名声都毁于一旦,真的值的吗?”
江平笑眯眯点头:“就不劳老前辈操心了。”
“好。”
白发老者身形一动,人又回到了台上,他手掌朝上一招,悬浮在半空,坚若磐石,一定都没被刚才战斗风波影响到的玉质小剑化作一道流光落入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