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仆射很没形象地坐在露台上,一双深邃沧桑的眼眸中满是唏嘘。
谁能想到,堂堂南岳剑宗的宗主,在家长的压力下,也不得不在不惑之年走上相亲的道路。
出于某种原因,南宫仆射隐瞒了自己的宗主身份,也隐瞒了南宫世家荣誉家主的名头。
他想着凭自己成熟的面孔,稳重的气质,出色的武艺,找到一个年轻貌美,身材出色,最好还会一点点武功,可以携手和他共度一生的姑娘。
那岂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然后,屡战屡败!
难道就真的没人能够透过他成熟的外表,看到他丰富的内涵。
南宫仆射为此感到十分苦恼。
不过想到媒婆介绍,明天跟他相亲的是一个二十多岁寡居,但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娃娃的美貌寡妇。
南宫仆射心中又微微犹豫。
要不,自己降低些标准?
“阿嚏!”
南宫仆射揉了揉鼻,念叨道:
“谁在念叨我?难道是董大那家伙,算算时间,也应该到朔阳了,不知道见没见到沧泉?
要是沧泉真的受了罪过,你这个当师兄的可一定要帮着点。
娘希匹的,要不是师祖在后堂听着,我说个鬼的任其自然,感情不是你家徒弟你就不心疼?随随便便就交给了一个认识不到两天的家伙。
这可是我手里最后一根独苗苗了,再折就真的没了。
董大,你平常那么会揣摩为师的心思,这次可一定要猜对啊!”
……
“小师弟,我懂了!”
董大对着谢沧泉重重点头,说道:
“既然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当师兄的一定要支持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只不过咱们师兄弟见面,你怎么也要陪我喝一杯才是,今天就当休息了吧。”
谢沧泉看向一旁吃花生米看戏的江平。
肖晓也随着他的目光对着某‘罪魁祸首’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