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说完,屋内人便哄闹起来,众口不一,各有分说,单是这宝贝到底是何物就有十几种说法,着实令人难以信服。
吵闹中,徐顺高声发问:“宁枉,那依你说来,这宝贝到底是什么?”
干戎本在阁楼上看着,也没太在意来人,刚听徐顺一喊,这才发现不仅宁枉,且沈末、水瑶也在人群当中。
宁枉斜眼瞧来:“我要知道就不来这儿了!”
徐掸一旁扬手示意,一边道:“诸位,我兄弟二人是奉土行主前来接应孟大少,不知众位又是哪里得来的消息,赶到此处?”
话音刚落,人群中十数人应声“臭老鼠”“我也是”“我也是老鼠说的”“我是收到的口信”,应诺声此起彼伏,大都说是消息来自通天鼠。
沈末心里暗沉,总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都知道这通天鼠消息最是灵通,众人这才不管真假,都赶来了。
李达嗓门极大,又闹腾起来:“他娘的,这死老鼠让我们来了,他又没来,要是孟奂不回来,那我们不是白跑了?”众人纷纷应诺。
突然只听内堂上方传来一阵怪笑,接着便听有人说道:“谁说你鼠爷爷没来,爷爷我早就到了!”说话人正是通天鼠。
话音刚落,李达抡起手中大斧向梁上通天鼠扔去,一边道:“你个梁上跑的贼货,老子劈死你。”
通天鼠背脊一弓,身似鼠行,忽地窜到另一边梁上,咧着嘴看着众人。
李达此人武功算不得极高,但膂力过人,一双斧子耍将起来也厉害得紧。方才这一斧头扔出,碗口粗横梁立时被当中砍断,若非两端立木撑着,怕已落下砸到众人。
宁枉抬头问道:“这么些人都来了,你还不说说孟奂到底何时回来?”
通天鼠又一阵怪笑:“算他脚力,明日便到。”
干戎听到此处,微微点头,喏道:“倒让这小子给猜着了。”
看着几丈远外的通天鼠,干戎眉心一紧,慌乱道:“这下糟了!”伴着话音,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