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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石头又默不作声的开始蹲下来收拾他的书籍和文具,看着他的身影我的心里泛起阵阵酸楚,暗自叹息一声抬头望向窗外。
窗子开着,风顺着窗口吹了进了,带着一丝腐朽的味道。窗台上几个玻璃瓶子里面擦着五颜六色的花,被风吹的微微颤动。
我心里猛的灵光一闪,出现了一个绝好的主意。我问石头妈妈:“石大嫂,石头说你在一个花圃上班是吗?”
石头妈妈显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她回答道:“是的,我在那个花圃已经工作了一年多了。”
我忙又问:“那你是不是对所有的花都懂得打理?”
“这个当然,花圃一共就三个工人,那两个负责给各个花店送货,我就负责在园子里打理花草,对每种花我都很熟悉。”石头妈妈说。
我情绪一下子变得兴奋起来,站起身来说:“石大嫂,你先不要搬家,我想到一个办法能让你们留下来,你给我两天时间,我明天晚上再过来!”我说完也不管石头妈妈诧异的眼光,起身离开。
我开着沐惜春的保时捷往回赶,鲜有车辆的郊区公路上我几乎把油门踩到了底,兴奋的情绪让我对速度都有点儿不太敏感。
是的,我想到了一个点子能让他们留下来,既然石头妈妈只会打理花草,那么就给她开一间花店。
我知道在这个唯物主义的年代,一些形式上的东西最能让人得到虚荣心的满足。这种满足恰恰是每个人都无法抗拒的。
现状最紧要的就是要找一间店铺,只要找到合适的店铺那其他的事情都是水到渠成。
而且开这么一个花店并不要多少投资,这也是最符合眼前条件的一点,虽然我并不能保证能挣多少钱,但维持两个人的生活至少是没有压力的。
我想必须趁着周末把这件事落实下来,我知道石头他们等不了太久时间,如果短时间内办不成,他们还是难逃离开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