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碾也被张子安拉着放在了墙外,现在好像有的人就喜欢收藏这种石碾,那种喂猪马的石槽也有人收藏。
张子安把路修好的好消息告诉自己父母,都开心的不行,张父更是回屋拿出一瓶白酒,泸州老窖,还是别人送的。
“今天都得喝点,庆祝小双书记为咱们村做的贡献。”张父给每人到了一点,自己则是满满一酒杯。
张母知道自己丈夫酒瘾上来了,但是今天确实值得喝酒庆祝,也就不好说自己丈夫了,只是给了个眼神,喝多少你自己得有数,否则别怪我晚上不给留情面。
张父假装没看到,举杯,大家碰在一起。
张子安没想到杜小双居然能喝白酒,自己都不能喝,尤其白酒这种辛辣的味道,确实受不了。
“叔叔阿姨,我只是找了施工队而已,用来修路的钱几乎都是子安出的,真正应该感谢的应该是子安。”杜小双喝了口小酒后,脸颊微红,甚是可爱。
张父张母一愣,知道自己儿子捐钱了,没想到捐这么多,不过这也没啥,毕竟做好事嘛。
张父又准备主张举杯,被张母瞪了一眼,这才老老实实的放下酒杯。
眼里看着杯中酒,肚里酒虫在挠痒痒。
吃完中午饭,杜小双听话的没有再出去,老老实实在自己屋里歇息。
既然路修好了,就要着手准备建设养猪厂的事宜,张子安给父亲摘了点水果,让自己父亲拿着去朱海家问问,那块地卖不卖。
等父亲出了门,张子安自己先洗了点葡萄给送到杜小双房间里,然后又去后院鼓捣研究了。
一小时后,张父气呼呼的推开大门走了进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张子安听见动静赶紧跑了出来,询问情况。
“那朱海真不是好东西,我是好话说尽,就是不租给咱。”张父气呼呼的把带去的水果又拿了回来,随手扔在桌子上。
张子安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肯定是蒋正武他们几个串通好了。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