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武殿广场之上,便出现了十分奇特的一幕场景。
只见庆氏七脉前来参加神鼎洗礼战的子弟,最少都在五十余人以上。
熙熙攘攘,各以自己的脉系为阵营。
而赤影一脉则唯有庆忌一人负手静立,独自占据数十丈的一块空旷之地。
四周数百名庆氏少年,向他投去各种复杂奇异的目光。
这些目光中,固然仍有许多挑衅乃至仇恨。可更多的,却是好奇、钦佩,以及庆忌此前只在赤霄赤野赤阳等少数子弟眼中看到过的友善之意。
七脉与赤隐脉之间尽管纠葛日久,不过年轻一代的少年强者们终究涉世不深。
对于庆忌能够以一己之力,在大虞皇宫掀起如此波澜,且丝毫不坠庆氏大宗族传承数千年的赫赫声威。
这些向来骄傲自负的天才少年,便颇有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之感。
先前对赤隐脉与庆忌那种本能的敌视之心,不知不觉便被冲淡了许多。
“芳菲姐,听说你和赤隐少主大人颇为熟稔。他日有暇,代小妹也引荐一番如何?”
“玉风兄,听说你和赤隐少主大人乃是生死之交。那日在多宝之河,你二人联手力抗三十余人的合力围攻,最终大获全胜。玉风兄还因此获得了一件天地源宝……”
“庆羽小弟,碧云妹子。听说赤隐少主大人当年在北山府时,便与你二人相识。
那时他的武道修为极其低微,却不知你们是否看出其大有不凡之处呀?”
“鸿举兄,那日在多宝之河,听说你曾与赤隐少主大人一战。你想必应该知晓他的修为战力究竟如何。
依你高见,昨日之事到底有几分可信呀?”
众多庆氏子弟,就像围观一头上古凶兽那般打量着庆忌。一面还窃窃私语,争相向着与庆忌曾有交集的一些人打听询问。
“哼!”
庆羽脸颊涨得通红。他如何也不会想象得到,当初北山府山阴县的那个乡巴少年。
现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