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对劲,问道:“怎么就咱们仨在用朝食,他们都是喝露水的吗?”
“又有人失踪了,司使大人带着人去现场了,”何登楼咽了口粥:“少尹大人继续去审那个什么馥郁了。”
姚杳骤然抬头:“谁是失踪了?”
何登楼撂下碗,一抹嘴道:“是安昌侯的那个柳姨娘。”
“又是个孕妇?”姚杳惊诧不已。
何登楼重重点头:“可不是嘛,这不是倒霉他娘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嘛。”
“噗嗤”一声,包骋喷了。
不用问,这话肯定是跟姚杳学的。
姚杳可没心情说笑。
玉华山上的孕妇不多,且个个都来历不小,若这伙人果真是冲着有孕的妇人来的,那这乱子可就要捅破天了。
她正这样想着,冷临江便急匆匆的进了门,手里拿着一叠子纸,在屋里看了一圈,最后搁在姚杳面前:“你看看。”
姚杳拿过来瞥了一眼:“什么东西?”
“我抓到的那个人,馥郁,招了。”冷临江的脸色阴的能低下水来,难看的跟死人脸不相上下:“你看看就知道了,一群丧心病狂的畜生!”
姚杳一字一句的看下来,顿时脸色大变,震惊到声音都颤抖了:“这,这也太凶残了!”
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姚杳是不信鬼神之说的,原本想说的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可是她的莫名穿越实在是太大的嘲讽了,话到嘴边她改了口。
若馥郁的口供没有作假,那么这一伙人要做的事情,就是逆天而为。
只是所行之事太过血腥残忍,而所得却是天大的好处!
如此比较下来,冒些风险简直不算什么了。
她神情凝重的抬起头,思忖道:“大人,按照馥郁所说,布阵所需的胎儿和精血数目极大,她可交代了总共害了多少人的性命?”
冷临江摇了摇头:“并未,馥郁说她只负责最后的布阵,而布阵所需之物,皆有她的姐姐馥香来安排。”他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