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
张灵玉想起这个名字，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小时候那段往事。
当年他还小。
跟着老天师从外面救回来一对爷孙女。
小丫头当时伤的不轻。
他还安抚过她几天。
印象中，那一老一少在龙虎山待了半个多月，伤势愈合后便下山去了。
往后几年，他曾听门中的后辈弟子提起，有一个叫孙玉的姑娘想要见他。
张灵玉原本一心向道，毫不犹豫拒绝了孙玉的请求。
没想到，这么多年以后，她竟然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嘴里说着一些疯疯癫癫的话。
什么那天晚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张灵玉眉头缩成一团。
那天晚上的事，若非亲身经历，又有谁会知道呢？
她能说出来，说明那天和自己发生关系的……
不是夏禾。
不是那个全性的妖女夏禾！
张灵玉心里松了一口气。
天师府作为名门正道的领袖，他身为天师府的天师继承人，平生最忌讳的便是和这些邪魔外道扯上关系。
要问当今异人界哪个门派或组织最为邪恶，那肯定非全性莫属。
四年多来，他日以继夜承受着良心的煎熬。
总担心事情暴露的那一天，因他个人的不检点行为导致天师府上下蒙羞。
听到张灵玉提起自己的名字，眉宇间似乎正在回忆两人仅有的那点往来，孙玉产生一丝期待。
可惜她注定要失望。
就算心中充满疑问，张灵玉也知道此时此刻不是他追根究底的好时机。
众目睽睽之下，让他如何开口。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既然你不动手，又不肯认输，那我认……”
“不……”孙玉意识到他要干什么，脸色惨白，语气急促的喊道，“我认输！”
“选手从玉，你确定要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