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越风从拿着这从褚遂良手上获得的农业学府文书,可比官府开具的路引都要来得好使。
因为几乎所有运河津口的干吏绝大多数是农业学府出身。
因为度量衡问题,其他非农业学府的人学习起来,实在不容易。
哪怕只是最简单的数学单位,以及数学计算,对文盲率占了近乎九层以上的封建社会来说,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百姓们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在土地里面刨食,便已经费尽了力气。
一般人能完成传宗接代就很优秀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进行系统性质的学习。
是的,从农业学府里面出来的学子,全部都经历过了较为完善的系统性学习,让他们能快速接受从农业学府出来的事物。
哪怕在知识上有着区别,但培养出来的思维却是一脉继承。
这就让杜如晦通过了其他方式按在津口中的小吏就非常难受了。
因为他们面对着的是由李泰一手为农业学府的学生有个出处而打造出来的工作环境。
同时随着几个学校偶尔开发出来的各种机巧工具,也都需要受到农业学府的体系教学的学员能理解里面的道理,然后快速的上手,把这些工具运转起来,甚至进行维修。
但他们若踢开农业学府的学生表示自己来,那这些从墨科弄出来的器械报废后,要么自己找人解决,要么乖乖求到农业学府的头上。
人这种生物应该怎么说呢……该抱团时还是会抱团,哪怕从农业学府出来的也是一样的。
这种东西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到了社会中坐在了对应位置上,那自然是会以自己的屁股去思考问题,真正能跳脱出来的人是极少数的。
这样的情况下,农业学府会本能去打压其他非农业学府出身而调度过来的小吏。
当然也不算是打压,简单的说就是双方都玩不到一块去,各自管理各自的事。
至少短期内双方没利益冲突,还能相安无事,但时间若久了,说不定也会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