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晚棠……晚棠说没有生我的气……她不怪我!”
盛芸恐惧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颤巍巍道。
男人转手手腕上的小叶紫檀珠串,一个充满佛性的动作在他身上却显得尽是无声的戾气。
“不怪你,却不愿意见你?盛芸,你这是让她彻底伤了心——没救了。”
“不!不是!我没有!我……我以前对她那么好,她不会的!”
“盛芸,你老糊涂了。”程宵抬起眼来,“对她好的人,是我。”
盛芸害怕得全身颤抖。
是,没错。
对盛晚棠好的人,是眼前这个她认识多年却仅限于知道他五官模样的男人!
程宵耐心告罄,驱着轮椅离开。
盛芸苍老的手抓救命稻草似的抓住轮椅的轮子。
“求您!求求您!别停了我的药!”
“救命药也是催命符,当年我提醒过你。”
盛芸孤注一掷的威胁:“你不让我好活,不怕我把这些告诉晚棠吗?”
“你试试?”
程宵不甚在意的勾了下唇角。
他既然敢这么做,就有万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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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落地……
缱绻之气弥散开来,冲破了办公室的森严肃穆。
“陆霁渊你疯了!这里是你公司!是办公室!”
盛晚棠后悔刚才把话挑明。
她假装不知道,大概就不会给眼前这个‘禽兽’发挥的机会!
“你都说了,是我的公司。”
他吻着她,特地强调了‘我的’两个字。
没有老板的同意,谁还能私闯入老板的办公室?
盛晚棠算是看明白了,这男人就是有些特殊的癖好。
他追求刺激!
他就是故意的!
就在这时,陆霁渊的电话响起。
盛晚棠下意识去看,来电显示是任星宇。
“任少找你!”盛晚棠赶紧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