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渊眼神阴沉,指间捏着一杯红酒,面无表情的看着盛晚棠,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但能明显感觉到周身低气压环绕。
一群人大气不敢喘一口。
这个盛晚棠该不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吧?
找死也不是这么找啊!
“嗯?四爷?”盛晚棠逮住他问话,“我还玩么?我听你的。”
最后四个字,亲昵婉转,宛如缱绻的撒娇。
一向给人印象端庄得体的女人撒起娇来,没有几个人抵挡的得住。
一群公子目瞪口呆看着盛晚棠,像是魂儿都被吸走了一半。
陆霁渊眼皮跳了一下,脸色更加的阴沉,抓起手边一件景深的衣服,丢到他身上:“衣服穿上。”
景深松了口气。
他的內裤保住了!
盛晚棠拍拍手站起身来,自己走一边去坐着。
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对看景深的身体没什么兴趣,万一会长针眼呢?
她路过陆霁渊身旁,手腕猛地被扣住。
“老实点!”陆霁渊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警告她。
盛晚棠无辜的看着他,俯下身,低声回:“陆四爷,你让我如何我就如何,还不老实?你可真难伺候。”
伺候?
“今晚回去,给你个机会伺候。”陆霁渊的目光赤果的从她的脖子往下,已有所指的说:“你不是要脱、光?”
盛晚棠的表情猛的一僵,站直了身,快步走到角落去坐着,生怕和他多待一秒,他又说些什么鬼话出来。
陆霁渊无声的哼笑了下。
这女人,也就嘴硬行。
说到底,还是怂。
这场局的后半程,盛晚棠坐在角落充当一个隐形人。
陆霁渊在包厢里喝了酒。
回银月庄园的路上,盛晚棠和陆霁渊各自一边坐在宾利后座,空气间弥散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
陆霁渊眼尾无意中一扫,恰好看到盛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