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清凉之气传遍全身,本身受重伤的小厮不由舒爽地喊了出声。
“切!”撇了撇嘴,不爽地瞪着小厮。只是现在的小厮可察觉不到,还陷入在其妙的世界里。
两滴洗灵髓,足够了。
一滴修复着体内的脉络,与其说是修复,不如说改善更为准确,仿佛恢复伤势都只是附加功能,另一滴洗阀肉身。
“咦?”
“怎么呢?”
“有点奇怪!按理来说,改善体质去除杂质才是第一步,这怎么看也不像去除杂质,到是这肉身确实在增强不假!”
“是有点奇怪,一般人去除杂质不会就这么一点的,这肉身比我当初都显得‘干净’不少!”虽是这么说,但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整间屋子,好不难闻!
改造还在继续,小厮现在都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形容此刻的心情,阵阵疼痛感传来,继疼痛感舒适感油然而生,完全矛盾的感觉混肴着神经,每分钟都是煎熬,前一秒有多疼痛,下一秒就有多舒适。疼痛的时候巴不得时间飞逝,舒适感丛来又巴不得时间就此停住。
还好盏茶时间就此截止,停止了煎熬,只是小厮还在回味这那股舒适感,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等了片刻,这才回过神来,“我在哪,我怎么了,卧槽,这谁啊!”
不愧是洗灵髓,别人不知,但作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亲眼目睹洗神阀髓的过程,自是明白其中的奇异。
无怪乎小厮大惊小怪,本就白皙的双手此刻如同婴儿般嫩红,下意识地挥了挥手,明显的差异感,仿佛手指都‘活’了过来,比起以前更像是自己的手,灵活了许多,吃惊的还不止于此。
“卧槽,我的衣服了?”此时小厮才打量起四周。
一拍额头,连老大都不得吃惊这反应弧度,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敢恭维。正常人第一感官肯定是自己没穿衣服,吓得惊跳而起,然后一蹦三尺高,才发现如今自己不同来,这货偏偏就是个另类。
连老二都不由地一阵头疼,开始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