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要是他对我这样耍流氓,我可能就要疯掉了!”
“啊?不会吧!
其实,我也有你这种感觉!
就好像冯程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一样!
起初我还以为,他作为领导,只是单纯的考察我的表现呢!
可是他最近的表现,还有你刚才的话,竟然让我害怕起来!”覃雪梅听到孟月的话,竟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连忙紧张兮兮的说道。
“啊?覃雪梅,孟月,我胆子很小的!
你们可别吓我!”一旁的沈梦茵向来胆小,听到覃雪梅两人的谈话,竟然害怕起来。
“季秀容,你有覃雪梅和孟月的这种感觉吗?”
听到覃雪梅同孟月的谈话和沈梦茵对自己的问话,季秀容茫然的摇了摇头,然后苦笑的说道,“我怎么感觉自从我一上坝,冯场长就很讨厌我的样子!
可能是他更喜欢你们这些有知识的大学生吧!
反而讨厌我和那大奎这种文化水平较低的中专生!”
“季秀容,你千万别胡思乱想!
虽然冯场长这人比较奇怪,但是作为领导,他是不会区别对待咱们这些先遣队队员的!
我觉得可能是你一直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所以他对你有些不耐烦!
我觉得,以后你仔细听他的意见就行了!”孟月听到季秀容无奈的话,觉得有些同情,然后就安慰的说道。
听到孟月对自己的安慰,季秀容不自觉的想起了一上塞罕坝,何凡就对自己和阎祥利的忠告,可是当时的自己太过于花痴,没有把何凡的话放在心上,才让自己落了个鸡飞蛋打的下场。
覃雪梅听到大家对何凡的议论,突然觉得有些气愤,然后不服气的说道,“冯程实在太可恶了!
最近我一直看他的工作笔记,感觉他的专业水平很高,我们这些刚毕业的大学生和他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他早就知道遮光育苗不会获得成功,偏偏不说,也不搭理咱们,他的私心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