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顿了一下，还要攀咬一下智空法师：“唉，外来和尚好念经啊。千年传承没落啊，道教难混啊，比不上外来人会做表面功夫啊，如今的人都只知道‘阿弥陀佛’，少有‘无量天尊’啦。可悲、可叹啊……”
智空法师：“……”
“想当年，我住宁城城东小道观，香火虽非鼎盛，却也有姜道友这一号虔诚信徒，姜道友可还记得曾与老道我树下对弈品茗的时候？哎，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道友却被后山寺院给骗去了，我是日日抱树等待，等到的却只有日落西山，晚霞逐月，等的人心凉啊。”
智空法师：“…………”
智空法师摸了摸胸口，嗯，忘记佩戴最粗的那串佛珠了，要不然，他一定摘下来狠狠往文昌道长脑门上抡一抡。
就你会说营造气氛的词汇是吧，就你会卖惨是吧，你脸怎么=______=这么大呢。
姜蛮烟注意到智空法师的表情，伸手拦住他，难得当了回管闲事的好人，劝说道：“算了算了，出家人慈悲为怀。”
文昌道长：“……”
智空法师一字一顿的诵念了声“阿弥陀佛”，说的没错，出家人慈悲为怀，于是下一秒控制住了情绪。
姜蛮烟又去看文昌道长，沉吟道：“结盟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什么条件啊？”文昌道长很懂行的立即接话。
姜蛮烟说：“这趟出门带符了吗？”
文昌道长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回答：“带了啊。”哪怕没带，现画也得这么说，何况他出门怎么会没准备呢？
姜蛮烟“嗯”了声，那就好说了：“先给我来一沓，我试试效果。好用的话，明天就结盟。”
文昌道长：“……”一沓？还只是试试效果？
而且听她的意思，今晚就要用？她准备干什么大事去？
“没有？”姜蛮烟打断文昌道长的思绪。
文昌道长回过神：“有！”
输人不输阵，哪怕一沓上乘的好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