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爸爸妈妈,记得你成长里的每一件小事。每一个小习惯,每一点苦恼,每一份心愿。”
“……记得你那年下雪的冬夜里,第一声啼哭。记得你第一回踉跄着脚步笑着扑进我们怀里。记得你上幼儿园的第一天,别的小朋友都哭得像要被卖掉,你却笑嘻嘻地回来告诉我:班里有个男孩子,长得好可爱。”
一操场的同学家长听见这句,哄地笑出声。就连冉冉也忍不住,磕着同学的肩窝,憋着笑说:“一一,是你会干的事诶,阿姨记得好清楚哦。”
舒一:“……”不愧是亲妈。绝了。
一边抽着嘴角,一边继续听着母亲念着她18年来,自己都忘得差不多了的许多小事。时而捂脸看似无奈的笑意,却掩不住心里涌起的热意。
“……谢谢你给我们一个做父母的的机会。第一回做女儿的你,比我们这两个第一回做爸妈的要优秀不少。这18年,从没让我们操心过什么,倒是我们俩,总让你不省心。”舒妈妈看着人群里的女儿笑,瞳仁里闪着微光,“我们永远是亲人,是朋友,是彼此最坚强的依靠。宝贝,欢迎成年。”
舒一撇撇嘴,撑着长睫不眨眼,看着主席台上的母亲。
直到舒妈妈在掌声中回到家长区,舒一才转身,垂着脑袋窝到同桌怀里。
冉冉自然知道她是怎么了,感同身受地揽着她,拍着她的后背轻轻安抚。
学生家长发言环节结束,校长致辞。
这一天,连平日里一向看着异常佛系,存在感极低的校长,都仿佛传销头头附体,挥着拳慷慨陈词。
听着校长在主席台上狂洒鸡血,别说,这一刻至少是有用的。比如丁渠,站在他身后的贺笙,见他已经紧紧握着拳,在身侧晃了好几下。就连背影都挺直了三公分。
贺笙:“……”往后得看着点这人,怕是一旦进了传销窝,救不出来的那种。
在国旗下宣完誓,同学们穿着校服,排着队,按着班级顺序,依次走过“成人门”。
而在成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