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正瞥了傅时森一眼,优哉游哉往鱼缸里扔了些鱼食。
金鱼们争相簇拥过来,谋利而争。
傅氏集团现在就如同这口鱼缸,不大不小的一片地方,混杂着各类虾兵蟹将小鲤鱼,为利而聚,乌烟瘴气。
傅容正年轻时从军从政,退伍后以一己之力创办傅氏集团,其中可谓是付出了无数心血,可现在的傅氏在傅松卿的掌管下却越发的违背初衷。
“如果柏卿还在就好了。”傅容正嘟囔了一句。
傅时森六岁那年,傅柏卿在南亚执行维和任务时因故牺牲,同年,傅时森的母亲在国外遭遇恐怖分子袭击,不幸遇难身亡。
提起已故的父亲,傅时森的眼神中闪过几分无奈。
傅柏卿在他这个年纪正是意气风发,而傅时森现在只是个纨绔子弟。
这回是把傅时森逼出傅氏集团,下回呢?
简直欺人太甚。
傅容正已经一把年纪了,还不一定能护傅时森几年的周全,他还没死,大房一家就开始挤兑傅时森,那以后还了得。
傅容正动了怒,“给我备车,我倒是要问问你大伯到底想干什么?”
傅时森扶着傅容正坐了下来,“离开也好。”
“你有病。”傅容正现在确定以及肯定的傅时森的思想有些问题。
离开傅氏集团容易,回去很可难了。
“我志不在此。”傅时森耐心解释说。
傅容冷哼了一声,“离开傅氏,你打算做什么?”
“年后再说吧,”傅时森舒展了下眉心,“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什么事情?”
傅时森勾了勾唇,故弄玄虚道:“追姑娘。”
追姑娘。
追一个叫林西京的姑娘。
………
三言两语,傅时森将老爷子哄开心了,天大地大,孙子的终身之事最大,有了孙媳妇,剩下的一切都好说。
用完晚饭后,傅时森驱车离开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