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能说再见。
顾长远说得对，生活太不可预测了。
“由于癌细胞的侵蚀和化疗的副作用导致病人的内脏器官突然发生不可逆转的衰竭，病人能活到今天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们已经尽力了，对不起......”医生解释说，几个医生鞠了一躬。
李慕白重新盖上布，无力地挥了挥手。
虽然他和文若几乎没有什么社交往来，甚至这件事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场利益博弈中的一枚棋子，但是看着活生生的生命就这么逝去，心里也是很难受的。
更何况，是这种最孤独的方式离去，他是最无法接受的。
徐芳看着推车离开，哭了很久，在林倩倩母女的搀扶下慢慢地站了起来。
一时间没人说话。
嗒 哒，嗒哒。
后面传来了高跟鞋叮当作响的声音，还有一只熟悉的林莺脆声。
“徐姐，文若她...”
李慕白扭头看去，只见那窈窕的身影，还有那张绝美的容颜。
余怡心看到他，放慢了脚步，但还是来不及反应，注意到徐芳、林倩倩等人的悲伤表情，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浮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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