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故意栽赃陷害！对！就是这样！“
楚宁灏似是终于想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语气笃定，重复了好几遍。
不知是在劝说众人信服，还是想对自己进行洗脑。
楚霄深吸口气，道：
“曦玥，这件事，的确是疑点重重。宁灏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我看，还是应该再仔细查一查。“
夜曦玥心中冷笑。
查？
事情已经闹开，还能查出什么来？
以楚霄的身份，自然是想查出什么，就能查出什么。
同样的，他若不想查出什么，那基本上就是毫无结果。
楚宁灏当初做这事儿的时候，也是有着几分小心的，基本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赵成的证词，还有夜瑶婷的指认，虽然让众人对他多了几分怀疑，却也难以用这些当做最直接的证据，指证那些事儿，就是他做的。
想到这，她笑了一声。
“既然丞相大人都这么说了，那...也好。“
楚霄的脸色有些难看。
其实到了这一步，在场之人都看得出来，楚宁灏到底是不是与这件事儿有关。
他这么说，不过就是为了保住楚宁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