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堂堂阴间主宰者,向你求画是你的荣幸,怎么还这么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彼岸抱怨了一句,随后说道,“本尊今日不为别的,只想请画圣为我和我夫君画一幅夫妻照。”
“哼,等了两千多年,如今终于迎来了当年的宿命,确实可喜可贺,也是该留一个纪念。”
对此,吴道子点了点头,对于彼岸和我前世过往显然并不陌生。
说罢,吴道子不曾再多言,当即朝着我们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就朝着内殿之中走去。
内殿,是吴道子平时挥毫泼墨的书房。
只见书房与外殿并无太多的区别,各种精妙绝伦的壁画与画卷琳琅满目,而在书房的正中央,还有着一张方圆达百米的书桌,此时上面已经备好了画纸画笔以及各种绘画用的颜料。
“阴间之母,不知您要我画的你们的夫妻相,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抑或将来?”
这时,吴道子来到了书桌前,他弯起袖袍拿起狼毫笔,朝彼岸这么问道。
彼岸不解,“过去、现在、未来,在你的画中又有何区别?”
“若是过去,那么画中自然只有大人您一人,孤身独处忘川河畔,意境虽深,但画中人凄凉;若是现在,便是二人现在的具象画,随有血有肉,却是失了意境;若是未来,则变幻无穷!”
“既然如此,我希望我们夫妻俩在你的画中,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彼岸想了想,却是如是言。
“请稍后。”
说着,吴道子手中狼毫笔轻点,一丝属于我和彼岸的意志却是自行脱体而出,被吸收在了画笔之中。
只见那狼毫笔从墨盘间飞掠而过,引得五颜六色的颜料飞溅而起,洒落在了书桌一张铺陈开来的画卷上。
颜料触纸,立即在吴道子的意志下按照特定的规律扩散开来。
红为裳、黑为发、白为肌,点墨化双眸,柳叶勾细眉,婀娜显身姿。
不一会,画中一个彼岸的轮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