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彼岸似乎也不敢直接与苍生之力接触,一个闪身间便已后退百米,隔着老远面露惶然的看着我。
无尽的愤怒中,我也不曾顾及自己与她之间如隔天堑的差距,当即笼罩着苍生之力紧追而上,手中苍生杵也直朝着她刺去。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我真的是想要做一个合格的妻子,我真的无心要杀他们,你不能这么待我,这里边一定有什么弄错了!”
彼岸朝我这么解释着,可我早已无心再听她的解释,已经无法再信她说的任何一句话,来自我的苍生之力不断侵袭于她周身,她的身躯一阵虚晃,大量的青烟不断从身上腾起,她体内熊熊的血潮竟也因此虚弱了一分。
可苍生之力虽然能克制于她,却犹如三岁孩童手中的刀,虽是威胁,却不甚威胁。
面对我的愤怒和杀念,彼岸没有选择还手,却是一昧的躲闪,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我竟是未曾再触及她衣角半分,可在长久的徒劳的攻击中,我的力量也终于枯竭。
噗通!
油尽灯枯间,我颓丧地坐倒在了地上,看着前方彼岸近乎哀求和哀怨的眼神,忍不住发出一声苦笑。
我嘲笑着自己,竟会天真的相信一头魔能心怀善念,饶是我杀心再起,可在他人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徒劳蹦跶的跳梁小丑。
我无力复仇,我甚至连彼岸的丝毫都无法碰到,所谓的愤怒也成了弱者的悲嚎。
我蹒跚着从地上站起,不曾理会身后不断呼唤着我的彼岸,踏着满地泥泞的鲜血朝着大堂中走去,关上了门。
天已经黑了,我坐在满是鲜血的婚堂中,不断地往口里灌着同样沾满了鲜血的酒。
可酒越喝越清醒,心中的颓唐也变得越发深厚。
月光撒入了血色的婚堂中,一个女人的影子也透过镂空的门窗映在了我的脸上。
彼岸没有离开,她依旧站在门外,隔着窗满眼哀怨的看着我。
可她没有言语,也没敢进门,和当初在潜龙镇一样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