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魂和天冲魄,但其中却融入了八道强大的灵魂佛阵,让其化作了一个独立的个体。
随着我的意念一动,这具由灵魂佛阵所化的残魂却是从镜子中剥离了出来,步入了外界。
我的天眼透过残魂看向了外界,发现自己此时正置身于一座古宅当中。
这座古宅看上去已经有好几百年年头了,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字画,各种由红木雕琢而成的桌椅屏风以特定的方位错落其中,各种雕纹古香古色。
而留存着我残魂的青铜镜,此时就悬挂在堂屋正上方的门檐上,散发出淡淡的青色光芒。
如果我没有看错,这儿应该就是我的故土,是悬棺门山门所在之地,或者说是茹若初所在的家。
清风徐来,吹动了一旁由菩提子串联而成的门帘,一阵令人熟悉的气息也从门帘内部萦绕而来。
我控制着残魂,走到了门帘近前,却见里边是一处女子的闺房。
而在一张由红纱帐笼着的中式卧床上,此时正沉睡着一个女孩。
屋子里很暖和,置身梦乡的她只简单的穿着一件内衣,月光透过窗照耀在她的身上,映出如脂般洁白的肌肤。
她的脸孔洁白无瑕,迷人的同时又透着一丝未脱的稚气,她抱着被单轻抿着嘴唇,也不知现在正做着一个怎样的梦。
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我的血婚之妻茹若初。
我生来本是悬棺门人,我不止一次的畅想过将来会以怎样的形式重返故土,也不止一次纠结着将以怎样的方式面对这位身在悬棺门的妻子。
可我千算万算,却没料到自己会以开天眼的方式,借助残魂重返悬棺门中,更没料到再见茹若初,竟是是以一个偷窥者的身份。
我隔着门帘隔着红帐看着茹若初,眼前不禁一阵恍惚。
已经恩怨两消的我们,已经说不上是陌路人,也不是纯粹的同门人,却更介乎于朋友与夫妻之间的那种微妙关系。
在受够了彼岸一天一夜的折腾后,看着犹如睡美人的茹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