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丘泽百分之百反手就是一耳刮子。
去年给他十五万,他倒好,扭头就欠下二十五万,私家车也给浪没了。
真是个败家玩意儿啊!
“我是不会给钱你还债的。”
“我没说……你路子野,帮忙找个稍微赚钱点的差事呗,我自己打工攒。”
李丘泽微微侧身,斜睨着他:“你能干什么?”
“我……”刘志红一时语塞,你要说吃喝嫖赌,那他样样都会,但正经事的话,真的毫无一技之长。
“什么都不会,幼儿园现成的工作放着还不愿意做, 一门心思想赚大钱,关键你倒是去闯去赚啊,怎么又搞到牌桌子上去了?!”
李丘泽虽然比他小十二岁,正好一轮,当下却真的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我错了,从现在开始绝对戒赌,以后再也不沾牌了。”
“这话你没说一万次,也说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吧?”
刘志红老脸通红:“这,这回是真的。”
李丘泽要信了就是个傻逼,一时也是头大,用力扔掉烟头,在水泥地上溅出一缕火星,忿忿转身,进了屋。
二楼,李丘泽坐在客厅的布艺沙发上,双手环胸,一言不发。楼梯口传来脚步声,他略一抬头,发现上来的不是刘志红,而是老爸。
“你那边能安排吗,把他带出去也好,家里狐朋狗友太多了,他那个性格,根本管不住自己。”李振林叹息道,“我刚打电话你二姑,气病在床上,能怎么办呢,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
如果说李丘泽还隔着点,那李振林就真的是一母同胞的至亲血缘,刘志红的老妈是他的亲姐姐,老姐姐气病身体,养了这么个败家儿子,他是既心疼也气愤。
“他这人油尖滑头的,对我们是能躲就躲,根本管不住,现在家里真能管得了他的,恐怕也只你了。”
有些事情与年纪无关,而在于一种社会地位与财富的压制,尤其像刘志红这种性格的人,其实很明白哪些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