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熟络。
李丘泽明白他是个什么意思,大伯一向不是将钱看得特别重的人,斟酌着开口道:
“大伯,其实说真的,我跟小畈村的承包合同不一样,另外咱们关起门来讲,那毕竟是咱们自己村, 至于其他几个村, 他们想要赔偿款, 不应该问我要,我拿的只是我该拿的那份,开发商赔偿给我的七十年承包权的费用,他们该去找开放商要。
“你应该也知道,这段时间他们几个村的人经常找上门,好像我欠他们钱一样,真的有点……”
后面的话李丘泽就不说了。
“我觉得丘泽说得对,想分钱去问开发商要啊,撵着他要是什么意思?”
李丘泽的话立马得到应援。
“是啊,这事虽然确实是丘泽误打误撞占了便宜,但承包合同在手,白纸黑字的,七十年承包权在这里,他这边是肯定要赔钱的,这是他应得的,几个村有什么想法,该去找开发商合计,凭啥打他的赔偿款的心思?”
“丘泽,别给!”
大家讨论着,李振山苦笑一声道:“理是这个理儿,但开发商那边不见得会赔两次啊。”
“那就是县里的问题,这么大的工程,各村落点好处怎么了?”
“对呀,只要县里有个说法,上千亿的规模呢,我的个乖乖……开发商还能不给?”
李振山摆摆手:“县里考虑事情的方式不是这样的,看的是以后,这个工程一旦动工,对周边几个村的经济都会有很强的拉动作用,不富都得富,那村里富了,村民的日子自然越过越好。不过村民们看不到这么远,或者说更想把眼前的利益薅到手……”
顿了顿,他望向李丘泽,包括李振林和郑梅芳这一家三口子,继续说道:“如果真的一个子儿不给,以后这几个村的人怕是要戳咱们老李家的脊梁骨啊。”
李丘泽微微冷笑一声:“不是一个子的问题,给少了他们该戳还得戳。”
这段时间跑上家门的那些人的态度,他已经完全摸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