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乐趣,但终日劳碌忧心, 倒不如无钱无势以酒盏画枝相伴来的自在。
富贵,与自得, 大家各取所需。
但我宁愿选择自得。
人生态度,明明白白地摆了出来。
只是大多数人都有些不理解, 甚至想要嘲讽了赵昊。
你丫荒国镇国公的孙子,还是皇帝最宠爱的公主的夫婿,你给我说这个?
倒是宁婉梨多看他了一眼,荒国现在有多凶险,她是明明白白知道的。
她不知道赵昊是不是真想过这种生活。
但她知道,赵昊可能这辈子都跟这种生活绝缘了。
他生在赵家,跟自己生在皇家一样, 一出生,要做什么事情都已经定下了。
这就是命数!
谁都违抗不了。
若真能改变,她宁愿自己是个普通织户家的女儿,日日夜夜与女红为伴。
如此生活, 她也是向往,但现在她已经搅和在了名利场中,岂能轻易脱身?
只不过……
宁婉梨微微皱眉,她很喜欢这首诗,但如果就这么结束的话,可能还差点味道。
仿佛湖面上层层叠加的波纹,虽然愈来愈大,但始终没有达到翻起浪潮的地步。
想要真正撩拨人心弦,赵昊可能还需要一个能推动整首诗意境的结尾。
在她的注视下,赵昊又朝下写了一句。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看到这一句,宁婉梨眼神大亮,忍不住念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若说这世上只有一人能懂赵昊。
那么宁婉梨觉得这人一定是自己。
从那日去荒国联姻时,她就看穿了赵昊的原本面目,自然也清楚他演得有多辛苦。
疯疯癫癫,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纨绔。
诗中之人,无心名利,醉心于乡野之间,笑他人看不穿时,恣意洒脱。
但写诗的赵昊,处境却处于另外一